凉秋甘樂(已退坑)

我就是个看风景的。

疯人院里欢乐多 Ⅴ 回忆录

派蛰,最终章啦!(逐渐忘记标题…


(擅长把杂七杂八的东西一锅炖的我,


纯糖结局放心,这是原版结局的附赠番外,


原版概要:两人一起在家服毒自尽了,






「诶呀呀,这位新老师可真是大方,」


赞德看着大大小小的异国特产感慨,


「师兄,那人到底和你什么关系啊?人还没到就先送这么多东西过来,还指名道姓的要和你的办公桌邻座?」


雷蛰看着一同被寄来的一蓝一绿两只可爱的虎皮鹦鹉,心情复杂如喝了苦瓜奶茶,


「我其实…不认识他,」


「真的?!师兄我没听错吧?!还是说他一直暗恋着你,但你不知道?诶,这是好事啊!」


赞德话音刚落,被紫堂真拽着耳朵拉去一边,


「我记得,你的工作还没有完,」


真笑得核善,


「不过到底是谁啊?确实…有些慷慨过头了,」


丹尼尔和紫堂一起猜测着,


「等明天他来了再问吧,」


雷蛰扶额,往鸟笼里又加了把谷子,



放学回家的路上,雷蛰的脚步前所未有的沉重,以至于路过的雷狮都多看了他几眼,


「喂,这鸟能吃吗?」


「敢吃它我就吃了你,」


雷狮闻声撅着嘴想走,虽然本意是想问一下自己大哥什么时候喜欢鸟了?


「羽毛很好看,」


卡米尔淡淡的一句,让雷蛰眉笑颜开解释这是一个朋友的礼物,


果然我不是亲生的么?雷狮震怒,


「注意点说话方式嘛,雷狮同学,」


赞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下一秒一只手搭上雷狮的肩,


「你大哥啊,在外头有人了,连我都不知道……」


雷狮没来得及吐槽这位不像老师的老师欠佳的演技,突然意识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我哥…有女朋友了?!」


雷狮震惊的看着一脸黑线的雷蛰,


「不是……谁看得上这个木头啊?!」


雷蛰只是冷冷的一笑,


硬了,


拳头硬了,


「不是女的,是个男的,而且还很有钱,」


赞德努力凭一己之力把一汤清水搅得越来越浑,


「都说了我不认识他,」


雷蛰愤愤提着鸟笼匆忙走了,留下几个吃瓜群众在后面自由发挥想象力,



「这些人真是的…」


雷蛰边走边嘟囔,


他知道那个人,随年龄的增长,上辈子?大概吧,的记忆越来越清晰,真实,


起初他以为自己只是睡眠不好再加上赞德推荐的小说看多了,


可那些细节清晰的让人后怕,并且似乎没什么不合理,


大学时因为和生物系的紫堂真认识,偶然看到了他们的人体教具,心底莫名涌出种熟悉和亲切,


对了,他读的是物理,竟然真的当了老师,


后来他在大半夜把那具尸体一丝不苟的拆分干净后被赞德黑着脸拉去了心理咨询室,


然后又莫名其妙和学校里浑水摸鱼的心理咨询师谈了谈心,半小时后后者流着泪说我已经没救了,


???


赞德看着一脸平静且正常的师兄反复确认他有没有发烧,



他知道派厄斯这个人,或者说了解的不能再了解,


从长相到身材,从声音到性格,


甚至……


他不敢相信自己和另一个男的做过那么多次难以启齿的事情,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


而且自己还是下面的??!


他更不敢相信自己仍然在意着那个现世界线还从未谋面的人,


虽然从来没尝试寻找过,


这种回想起上世的情况好像只发生在他一个人身上,


这感觉太过微妙又让人难以摆脱,




他有些魂不守舍的走在行人稀少的小路上,


正因这些错杂的记忆而混乱的时候,一时大意被一只突然伸出的手臂一把拽进路侧隐蔽的小巷里,


「什??么——」


手里的鸟笼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他没来得及反应,脊背已经被强行摁在了墙上,与冰冷的石面相贴,


那人一手钳住他的两只手腕顺势举过头顶扣在墙上,一手贴心垫着他的后脑,不,也可以说是掐着他的后颈,


呼喊的声音还未出口便被堵在了喉咙,红发的人闭着眼睛,贪恋的亲吻着他好像永不知足,


他本是想抬腿就踹的,


可两条腿都软了,在看清那张熟悉的脸后,


「够了,」


他在窒息的前一秒努力挣脱开双手,


「真的?」


派厄斯转而吻他的脸颊和脖颈,左手抚摸着他的腰肢,右膝轻轻抬起抵在他两腿之间不断向上抬高,


「你干什么啊?!」


他在片刻的愣神后狠了狠心推开久别重逢的人,


「我不认识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他不敢直视那双赤色的眼睛,颤着声音威胁,眼眶不知不觉有些泛红,


派厄斯轻轻拂干他眼角的湿润,音色听不出喜怒,


「这么久不见,不想我么?」


他钳住面前人的下颚,强迫他面对着自己,


「为了找你,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呢,」

派厄斯淡淡的语气听得雷蛰想哭,


他何尝不想去找对面的人,但他不知道会不会和上次一样,


两个反社会甚至反人类的疯子,因绝望一起服毒自尽,


被抛弃,被控制,被扔下悬崖,被烫伤,还有阴冷的监狱和太平间,以及失去左眼的痛,


他厌倦了那些,


于是在这条世界线,他选择了一条不同的道路,


他千叮咛万嘱咐雷震要小心外人,用了不知多少努力劝说雷伊去学生化,把什么女刑警的梦扼杀在还未出生时,虽然雷狮还是一样气人,但现状的安稳和平已经大大超出他的预想,


他很满足,以至于不敢再奢求什么,他害怕重蹈覆辙,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派厄斯看出了故人的忧虑,谁让后者的心思就写在脸上,


「放心吧,亲爱的,」


他笑得温柔,


「这次的我比较幸运,双亲在世,上学顺利,亲爹是一个热爱老坛酸菜的一家公司老板,还给公司取名叫什么……力量?……忘了这个吧,我本来读的是金融,但通过熟人查到你在这儿,就去考了教师资格证,可能…是托了你的福吧,」


他握着雷蛰发颤的手,眼神坚定,


「真的?」


雷蛰像只刚从惊吓中缓过来的兔子,


「真的。」

他如是说,



…………



「既然皆大欢喜,就来一起庆祝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吧宝贝儿,」


派厄斯单手扛起雷蛰架在肩上,微微弯腰用另一只手提起鸟笼,


「你能不能正常点?!放我下来?!」


雷蛰看着离地两米多的距离,突然有些不适应,这位的身高他一直佩服,


「等你什么时候打得过我了再听你的,」


派厄斯说着,向离雷家相反的方向走去,


「你?!这样太尴尬了快放我下来!雷狮和卡米尔还等着我做晚饭呢,这么着急干什么?!」


派厄斯轻笑着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不顾肩上的人又踢又打,





美好的第二天,


在几乎所有老师期待又新奇的目光里,派厄斯戴着墨镜以一脸潇洒自信的笑容来到了学校,


一脸平常的问候过所有同事后,他用更加平常的语气对丹尼尔说,


「对了,雷蛰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我替他请一天假,」


「嗯?嗯…好的,」


丹尼尔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原来昨天是你和他在一起?!我哥现在在哪?!」


没等赞德开口,刚冲进办公室找人的雷狮已经开始了“质问”,


「当然是在我家喽,我们好不容易才见面,」


「你们之前认识?」


赞德忍不住了,


「嗯…算是吧,昨天第一次见到他,」

「第一次?!」

雷狮有些搞不清状况,


雷蛰不是那种第一次见面就会跟人走的类型,


「你们——」


「对了,联系方式还没留,」


「是网友?」三个字还未出口,派厄斯有些懊恼的表情让雷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所以我哥为什么没来学校?」


他重重的强调了“哥”这个字,


「这个啊……」


派厄斯兴致盎然,思考片刻后凑近了雷狮,俯下身子在他耳边低语,


「知道么?你哥哥的直肠比一般人的更热,」


嗯?嗯……这是……什么意思??!


雷狮的大脑死机了,并且是冒着烟的那种,


看他呆愣的杵在原地,派厄斯补充了几个字,


「进去的时候很舒服,」


他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说什么了雷狮?」


赞德看到雷狮苍白的脸,几乎是从椅子上飞过来凑热闹,


「他……他…他怎么敢……?!」


赞德疑惑着多大点事把这小子吓得不轻,


然后在听完雷狮结结巴巴的话并理解了大致意思后神经质般猛地抬头开始搜索那头红发,而“罪魁祸首”已经去了高二的教室,


「你***还我师兄/大哥!!?」


两人争先恐后的冲出办公室,留下不明情况的众人一脸迷茫,



「总的来说,大家相处的……还不错,」

丹尼尔牵强的勾起一丝笑,


「但愿吧,」

紫堂老师附和,



雷狮叼着根草,一脸苦大仇深像是要找人报杀亲之仇,


赞德嚼着块巧克力,坚持着自己师兄的事就是自己的事,


两人本是各怀鬼胎的来,却最终带着双眼的疼痛而走,



「蛰?谁让你来了,」

派厄斯有些不满的看着正吃力的扶着墙走来的雷蛰,体贴的伸手搂住他的腰,昨晚自己太过兴奋,结果就是下手有点重了,


「谁让你给我请假的?早上还有课呢,」


雷蛰没说完话就看到了正赶过来的赞德和雷狮,连忙推开了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你们两个怎么还在这儿晃悠?快上课了,」

不出所料,没一个听他的话,


「别整天叼着根草,」


他伸手把雷狮嘴里已经快嚼成透明色的可怜绿植拽了下来,不巧露出手腕处的一块红肿,


「这儿怎么了?」


雷狮根本没想听人回答,拽住雷蛰的手腕把他向自己这边猛的用力一拉,


腰腿还在作痛的雷蛰带着极度无辜的眼神差点摔倒在地上,雷狮和赞德眼疾手快的扶住他,透过衣领分明看到了他身上交错的红痕,



场面一时非常尴尬,四个人都没有说话,



直到雷蛰挣扎着起身红着脸往派厄斯腹部捶了一拳,


「我都说不行了,你急个什么劲儿?!」

派厄斯不气不恼,笑着摆摆手,


「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而且已经告诉他们你是我的人了,」


「你?!……」


雷蛰气的不知说什么好,回头看了看后面,赞德和雷狮满脸同款的“我们已经知道了”,就差把这几个字写在脑门上,


「别生气了,亲爱的,对身体不好,」


派厄斯绅士的扶住雷蛰,看起来就像是普通同事,


「中午一起去吃饭吧,我知道家不错的餐厅,开车二十分钟就能到,」


「中午本来才多长时间?我下午课多,还想多睡会儿,」



「车上睡,我开慢点,放心,」


「嗯…我考虑一下,对了!不要带辣的,」


「那当然,」


雷狮和赞德不仅觉得眼睛疼,连耳朵也开始跟着疼,一起思考着要不要组团去趟医院,说不定双人半价,



「等等?!」

雷狮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家里是不是又没人做饭了?!」


最近卡米尔因为天天跟着他吃肉结果闹得营养不良,雷蛰把他训斥了一顿后决定亲自下厨让他们的伙食里多点绿色,然后现在呢??!!


「唉,你太可怜了,雷狮同学,」

赞德佯装同情,


「不像我,有可爱的师弟在家做饭,」

「你是想打架么?」


他一脸不爽,


「这里是学校,你就不怕雷蛰知道了把咱俩打包一起送进ICU?」

两人对视一眼,确认对方都是在过去的对练里被狠狠完虐的一方后惺惺相惜的望着彼此,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





「保持这个距离就好,这条世界线我们还没有关系,」

雷蛰刚上车系好了安全带,派厄斯的手就开始不安分,


「我们难道不算伴侣么?蛰,」

他疑惑着,


「不算,」


雷蛰声音坚决,


「但…就算不算上世,我们也已经做/过了啊?」

「你这家伙真的知道正常的伴侣是什么样的么?!」

「那好吧,」

派厄斯转动车钥匙发动引擎,阵阵闷闷的轰鸣随之而起,


「说说看,怎么才能追到你?」


「嗯……」


雷蛰认真思考着,直到到了餐厅门口,


然后他比了个“一”的手势,


「嗯?我猜猜啊,」

派厄斯笑着支起下巴,


「一年,不,十年份的橘子汽水?」


他带着胜券在握的自信笑容,


「哼,错了,」


雷蛰轻笑一声,


「是一百年的,」



霍金斯想不明白,


为什么自己一直热衷于和他的亲弟弟斗智斗勇的上司会突然为了一个陌生人放弃去管雷狮?而且没有丝毫的犹豫,这下他的冰激凌怎么办?


赞德想不明白,


自己这么多年不懂情为何物的木头师兄居然才几天就同意了和那个刚来不久的人交往?!那人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


卡米尔想不明白,


为什么他的…哥哥?找了个看起来就很危险的人当了男友?以至于雷蛰有一次忘记了每周做一次点心给他,


虽然那次的下一周他收到了双份,并分给了呆毛姐弟一半,


雷伊想不明白,


为什么他哥莫名多了个男友?还是自己不喜欢又打不过的类型,看着就来气,


雷霆想不明白,


为什么他儿子找了这么个男友?不过只要对自己儿子好就没什么好说的,




雷震更是想不明白!!


为什么……他从小到大的冤家突然叹着气要求和好?直到δ带着一脸即将赴死的表情不情不愿的向他解释,


「我儿子说……喜欢你…弟弟的孩子几十年了,我年龄大了,本来想让他子承父业的,谁知道那小子说都不说一声就跑去凹凸市当老师了?!你看我们两家……」

雷震此刻惊慌的像当年自己的亲爹戏耍自己说雷霆是女孩子一样,



「不行!雷伊这么好的女娃娃,不能让你家的不良拱了,」

「女的?」


δ疑惑,


「听我儿子说他喜欢的是个男孩儿,」


「男孩儿……」


雷震脑补着雷狮和派厄斯一起在家玩儿拆迁的情形,不知不觉起了一身冷汗,


「对了,还留着长发,」

长发?


此刻,已经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雷震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小蛰,没事吧?!大伯在呢,咱们不怕坏人!」

他几乎是飞一般冲回了家里,开门便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雷狮攥紧拳头红着眼盯着派厄斯,又害怕真动手会被自己亲哥先给收拾一顿,红发的人一脸玩味的看着快要气炸了的某人,一手把雷蛰拉进自己怀里,当然也遭到了后者不怎么有效的抗拒,


雷伊沉默着坐在一边,周围的黑气几乎要蔓延到房顶,雷霆虚脱了一般坐在沙发上,卡米尔默默扶着他,满眼担忧,


「我家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他扶额叹气,只觉得高血压要犯,





太气人了,


雷狮百无聊赖的转着中性笔,趴在桌上看着讲台上的班主任孜孜不倦,


他难得没有睡觉,


「老大,你最近怎么这么…心情低落的?要不要来点儿这个?」


佩利把自己的鸡腿朝雷狮晃了晃,


「我现在没那个心情,」


雷狮放下了笔,


「佩利,雷狮老大有心事,我们暂时别打扰他,」

帕洛斯笑了笑,


「老大你到底——」

「我出去透透气,」


佩利话未出口,雷狮已经烦躁的甩了甩头巾在雷蛰写着板书的一个瞬间伸腿从后门溜出去,谁想刚一开门就看到了正悠闲靠着墙翻手机的派厄斯,


「***,你在这儿干嘛?!」


后者看到他,不紧不慢的勾起嘴角,


「当然是等雷蛰下课了,你呢?要在上课时间去哪儿?」

派厄斯笑眯眯的看着他,毒蛇般的眼神恐怖的让人脊背发凉,


雷狮不露声色的咬牙切齿,迫于这威压乖乖回了教室,怎么出来就怎么回去,顺带关上了后门,


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了,派厄斯恐怕是除赞德外第二位看到他翘课不仅不会批评,还会加以鼓励的人,只是那副眼神实在与话语不符,


面对偶尔路过的赞德,他可以毫不在意的继续自己的翘课之旅,面对这个只要有时间就专门来等雷蛰下课的人,他实在做不到毫无忌惮的离开,



「雷狮,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但你最近的表现确实好了不少,专门给你做的烧肉,要再接再厉啊,」


雷蛰在一次晚饭时这么说着,难得没有用小兔崽子这个词,派厄斯笑着给自己喜欢的人夹菜,


雷狮一想到不久前的那个场景就气得牙痒痒,一时又找不到报复的办法,





「做人嘛,要学会接受现实,」


周六的晚上,赞德和雷狮一人几瓶啤酒几碟小菜坐在小酒馆唠嗑,看着窗外逐渐黯淡的街景,大有人生多魔幻的感慨,


「雷狮,今天我不是老师,你不是学生,我们俩算兄弟聊会儿天,」


「是,你说,」


「你知道吗?以前我的教案都是托雷蛰帮忙解决,只要叫一声“师兄”万事都没问题,现在呢?!那个红头发的天天借着自己是新教师还不熟悉工作和我抢人,」


「你这算什么?」


雷狮喝了口酒,


「以前我哥做饭家里没几个人吃,整天训我说什么家里做的健康,现在倒好了,天天变着花样给一个外人准备一日三餐,早上起来看到我理都不理,要不是最近表现好了,估计我在他眼里早就成空气了,」


「彼此彼此,」


两人碰杯,


「你还记得么?上次踏春的时候,」


赞德开了个新话题,


「当然记得,我哥那时不巧犯了胃炎,剩下的事儿你别提了,」


两人对视一眼,回忆起那次学校组织的活动,当时雷蛰走到一半胃痛的厉害,刚开始还不情不愿派厄斯的搀扶,后来回去的时候简直是整个人挂在后者身上,


「也不注意一下形象,要谈恋爱回家谈去,」


雷狮愤愤不平,突然想到雷蛰家也是自己家,突然想扇自己一巴掌好清醒点,


「他没直接把我师兄抱回去已经很注意形象了,」


赞德接着补充,


「你猜我当时还听到什么了?我们班的女生尖叫了一路说什么这两位太好磕了,连有些男生也开始私下议论,」


「这有什么?」


雷狮冷哼一声,带着“你才知道”的优越感,


「我那次听到过更刺激的,」


他让赞德把耳朵凑近,低声说着,


「上次我大半夜的翻窗户回家,派厄斯恰好也在我家过夜,和雷蛰一个卧室,我本来没多想,但是路过他房间的时候隐约听到两个人还没睡,」


「然后你就继续听下去了?」


赞德难掩笑意,


「必须的啊,我当时听见……」



「听见什么?」


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两人石化了一般瞬间僵在原地,


「哥…哥?」


「师兄,我们就…聊聊最近听的歌,」


雷蛰看着桌上不少的空酒瓶,脸色不是一般的差,


「你们俩喝酒的本事见长啊,」


两人已经准备好撒腿就跑,直到派厄斯笑着走近搂过雷蛰的肩,


「你不会喝还不让别人喝了?」


说的太好了,赞德和雷狮第一次觉得那张脸是那么亲切,


「谁说了?我…只是酒量一般,」


雷蛰有些气恼的抱拳,


「那今晚陪我喝一杯?」


派厄斯笑着戳了戳面前人有些气鼓鼓的脸,


等等!这方向有些不对啊,一旁的两人发着愣,


「对了,你们不着急走吧?」


派厄斯望向赞德和雷狮,在两位刚想逃离这诡异的气氛时补上一句「这顿我买单,」


「我们…当然想和你俩一起……聊聊天?对,你看我们做了这么久的同事还没一起碰杯过,」


赞德眉笑颜开开始看菜单,势要狠狠敲上这位一笔,





「小安?不…不不,雷狮?你没醉吧?」


雷狮扶着已经开始说胡话的赞德把他丢给刚打电话叫来的安迷修,顺带把“羚角号”的钥匙塞给了他,


「在下不能……」


「你是想一个人把这家伙扛回去还是拖回去?」


他看着比自己低一点的学长,突然就有了傲气,


要是什么时候身高能碾压过自己哥哥的男朋友就好了,


他突然有些挫败,后悔小时候把钙片全部磨成粉倒进了雷蛰的汽水里,



「你看…我还是……会…」


雷狮无语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脑袋有些发痛,


雷蛰略微向前倾着身子,神经早被酒精浸了个透,派厄斯用手扶着他才不至于昏倒,而提出要一起的那位根本滴酒未沾,一脸悠哉的端着玻璃杯一点点给自己旁边的人喂酒并且到现在仍旧乐在其中,



「我说,你的酒量不会更差吧?」


雷狮一脸轻浮,


「你觉得一个从小被自己亲爹拉去各种宴席的人酒量会差?」


他放下了手里的杯子,扶住雷蛰已经支撑不住瘫倒下来的身子,找了个合适的角度让他的脑袋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只是不想酒驾,」


他一缕缕拨开雷蛰面前的碎发,抚着他通红发烫的脸颊,


「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我可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


雷狮察觉到脑袋又开始因为酒精的作用而发痛,


「这要从很久之前说起了,」


派厄斯只是看着雷蛰,眼神里带着温柔,让人不解,


「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是我的主治医师,精神科,我呢,只是个伪装成法医的杀人犯,为国际最大的军火商卖命……」


他的眼神不像有假,雷狮却只剩了迷茫,


「这都哪儿跟哪儿?你没喝都醉了?赶紧回家吧我才不想听那些扯淡的故事,」


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烦躁,派厄斯也早料到他不会信,抱起已经醉的失去知觉的雷蛰开车回家,





「又做噩梦了?」


第二天清晨,派厄斯早早察觉怀里的人把自己抱的越来越紧,


「没……」


雷蛰揉着干涩的眼睛,


「我梦见在阿尔法州的时候了,」


他轻轻的笑了,伸手想去够床头柜上的表,


「还早,多睡会儿,」


派厄斯把他的手拽回被子里,又顺手把被角往严实的掖了掖,动作和无数个往日相同……







碎碎念:


好像没啥可说的了,彩蛋是一篇废文,也是重生,但不幸是在正剧里,可以当另一条线,


本来想把三世一起串个糖葫芦,可为了头发考虑……还是算了吧,


终于可以自信的说一句我写了回正经的恋爱!够不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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